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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阑落把手伸出去给他把脉，就在孔昱的手指快要触碰到她的手腕时，她的手帕突然从袖口飞出来，覆盖在手腕上，结果孔昱的手指便隔着手帕给她把脉。

霍止翊做的，他在一旁面无表情，一动不动，实际上却默默关注着这边饿一切。

小巫医瞥了霍止翊一眼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，没说什么，便为曲阑落把脉。

突然，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人的事情似的，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来，怔怔地看着曲阑落，半饷不说一句话。

“怎么了？”等了许久，见他没反应，曲阑落先是没了耐心问道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不能收你为徒。”孔昱说完，突然跪下朝曲阑落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来。

曲阑落懵了。

“你不收我为徒，难道要拜我为师？”半开玩笑地说，她知道自己可没什么东西能够教他的。

“不不……曲阑落……你是不是有……凝碧宝瓶？”孔昱突然神神秘秘地说，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，才放大声音。

“是，又怎样？”

“是了，你是她的后人啊……”

“雨卿？”

“嗯，所以我不能收你为徒。”